2006/01/29

A Little Murmur

回家過年掌握電視遙控器大權,
意外轉到緯來體育台,是我國高中時代最愛的頻道,
正好在上演的也是我國高中時代最瘋狂的記憶,籃球比賽。

國中愛的是顏行書,高中則是超看好陳世念,
當時還喜歡許多周邊人物例如羅興樑、陳暉、李啟億等。
我最愛後衛了,就像宮城良田一樣的小聰明,
最討厭中鋒,總覺得他們只賣弄肌肉。

然後要對陳世念說一句話,那就是...
「老兄你也禿的太誇張了,我快要不愛你了!!!」

2006/01/27

Lilja 4-ever (永遠的莉莉亞):神蹟未曾降臨

從維新手裡接過這部片子,是打工店裡的常客楊小姐推薦的瑞典電影。對瑞典芬蘭等北歐電影接觸不深,印象中只剩下片長74分鐘、鏡頭滿是唯美山野風景的「Elina」(我很想你),因此心中偷偷期待著能否趁機在螢幕上來一趟北歐名勝之旅。

但不是這樣的,電影裡的一切並不如我所預期。片頭一開始的搖滾樂沉重有力的飆著吼著、女主角狼狽不堪的驚慌神態、連一步都不敢停歇的奔跑逃亡,導演用紀錄片式寫實而不加修飾的露骨運鏡,宣告著它要訴說的故事絕不美好夢幻,而是我看不見卻真實存在的人生。

我可以說這是個無神論的世界。所謂無神論並非不信仰神明,而是譏諷神蹟何以不出現。面對Lilja無可選擇卻步入歧途的人生,再多次的祈禱、再虔誠的供奉,也無法換得畫像中的聖母與聖子對她展露一絲希望的曙光,不曾助Lilja找到脫離苦難命運的道路,得不到憐憫眷顧,她在神明遺忘的世界裡扭曲淪落著。

Lilja一直渴望離開的機會。當母親要和男友移民美國,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丟下遭透了的俄羅斯家鄉和一切,到美國那天堂般的美好之地。但真正迎接她的是一連串的謊言,被母親的謊言遺棄、被阿姨的謊言騙走屋子、被好友的謊言冠上援交的惡名、遭人鄙視唾棄。而貧窮的真實則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當她戴上假髮畫起濃艷的裝扮,成為旁人口中的援交妹,Lilja被迫選擇了一條失去希望的不歸路。遇上安德烈,就像母親給的美國夢再次重演,Lilja相信安德烈會帶她到瑞典,男友的愛和急欲擺脫現狀讓她燃起人生的新希望,卻掉進另一個難以掙脫的謊言,在異國蒙受囚禁、賣淫和暴力,於是她終於不再相信奇蹟,摔毀神像同時也摔毀重回光明的渴望。

片中對性場面的描述露骨而醜惡,一個個買春的中年男子撕下也許西裝畢挺、也許膽小懦弱的外表,坦裸在慾望面前只剩動物般的獸性,性愛在這裡是機械化重複動作,正如楊小姐說的,對此充滿醜惡的意象。

當Lilja真正有機會逃離深鎖的大門,第一次可能脫離苦難的人生時,她竟然充滿惶恐不知何處才是安全的、才是救贖的方向,美國和瑞典都曾經是她的希望又讓她絕望,這次又能離開到哪裡?劇中曾出現一個橋段,是Lilja和唯一的知心佛洛狄亞在橋上的對話,看似編劇和導演企圖對觀眾進行觀念灌輸:成為天使的佛洛狄亞勸告Lilja不能尋死,「天堂是永恆的,生命卻只有一瞬間」,成為天使的他可以盡情的打籃球,卻再也無法活著。但要求主角不屈不撓的生存真是導演的本意嗎?或者只是對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語的另一種反諷?我很懷疑,因為Lilja終究從橋上一躍而下,戴上那雙天堂的雪白翅膀,真正從生命苦難脫逃。

什麼才是永遠?看完了這部電影,是我心中最大的疑問。Lilja曾在長椅上刻著「Lilja 4-ever」,不顧旁人的叫囂咒罵,不顧佛洛狄亞的催促,堅持要留下完整的印記,就像一種祈願的儀式。而她對Forever的渴望,到頭來得到死亡與天堂的答案,在她劫難重重的人生卻沒有任何解答的可能性。Lilja死後,導演用幾個鏡頭讓她回到生命中每一個影響未來的轉折點,作出不同的決定,表達「如果當時她這麼做,一切也許就不同」的概念,但是生命就是無法重演的,當你決定結束,就不會再有開始。成為天使的Lilja和佛洛狄亞一起打籃球,笑的無比燦爛,只是他們都回不去了。

p.s:電影開場和結尾的搖滾配樂應該都是一些很經典的樂團,搭配Lilja的逃亡很衝擊心臟,還在裡面聽到了tatu的歌,楊小姐和我都很喜歡,正在努力尋找中。

2006/01/26

幫我找個行定勳


看他會不會對我有興趣

2006/1/22:在腦天氣展場流鼻血
2006/1/23:打工時發現左手臂一塊淤青 很痛

這兩個分開看沒什麼
湊在一起還真恐怖
請行定勳幫我拍個呼喊愛好了

不過我還想活著 哇哈哈
所以只能拍成恐怖片吧我想

2006/01/24

一些相同與相異:ECHO in 態度concert (II)

從表演過後好幾天,還無法忘記雙眼所見的echo,所以決定寫完這個未竟之事,把心中反覆思索的。

The Wall經過整修之後,空間規劃整個換了新面貌,連設備也是,讓我在表演時注意到一個從未進入腦海的工作,LD燈控。以前只會注意總是抽著煙狂灌酒、只用眼睛溝通的PA,然後心生崇拜的認為真是個酷工作,這次在the wall才真正感受到燈控的存在感。the wall的燈具頗為齊全,舞台的色燈就算了,連觀眾區都有火力強大的白亮閃燈,全部加起來功能之強,能製造出不少花俏華麗的效果。可能是善用本錢的道理吧,整場燈光的變化多端讓我不得不注意到燈控的存在,不論是什麼團什麼歌,切換的時機和效果製造的是很好,很有五月天開演唱會的架式,但是問題是,眼前的並不是五月天而是echo。我想,echo不需要太多刻意烘托,就算只有一盞舞台燈,echo在我眼前自成華麗,閃燈只是阻礙了我凝望的眼神,帶回我迷失在歌聲中的意識,花俏的燈光反而是種削弱啊大姐。其實我就站在LD旁邊,也對LD頗好奇,想知道一些設計燈光會不會先研究表演的歌曲還是根本隨意諸如此類外行人的問題呀。

當柏蒼指著西皮說「第三把吉他」,而西皮就在鍵盤手的位置上刷起吉他,柏蒼時而彈時而唱,西皮就配合著他,樂曲進行間偶爾還得回來彈彈鍵盤,這個景象讓我有點感動;當柏蒼獨自背起木吉他,那首「Please Stay」就像D小調裡的demo被現場演譯出來,自彈自唱的氣氛沉靜安祥,柏蒼的聲音收起迷幻回歸真實,我們都在那樣的歌聲下坦承渺小,靜靜接受真實的本質。柏蒼的自彈自唱讓我回想起河岸裡不插電的echo,只是我沒有再遇上龍角散女子,這些一樣和不一樣。

另外一提,在echo無懈可擊的網站裡,我對其中的「OK?」毫無招架之力。收錄在少年的最後旅行、只有piano、violin和柏蒼的版本,是無色無味卻殺傷力強的毒藥。一鍵一鍵地敲下琴音清楚乾脆拉出平緩的前奏,提琴的弦在鋼琴獨奏漸強時從遠處飄來,細長悠遠像宣告戰火的硝煙,拉起大漠色調和一片荒蕪,柏蒼的高音輕沙般吹起,說書人的角色置身事外又彷彿身陷其中,一開始沒有太多力量和渲染,因為這是個悲傷故事的開場白,不敢承受傷感之重的人趁早離開,一旦柏蒼卸下平靜的表象,突如其來的激昂語調如泣如訴的揭示了故事的秘密,這就是一場沒有輸贏的戰爭,結果只剩兩個心靈戰後的荒蕪景象,弦音越拉越高越拉越悲,和柏蒼唱出的句句請求與質問一起緊扯住聽者的神經達到臨界點。其實說書人就是故事中的主角,但是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無法挽回,只剩下裊裊的硝煙飄散空中,旁觀者如我只能靜待原處,看著一個承攬著悲傷遠走的背影和琴音一起沒入寂靜。「OK?」是很煽情的作品,想聽要有堅強的勇氣。

最後,我一直想問柏蒼一個問題,那就是當你拉起你的嗓音,唱出時而狂狷、時而柔媚的歌聲,傳達悲傷、沉鬱甚至痛楚的感受,要在歌聲中加入這些情緒性的力量,會不會讓你在唱完之後有靈魂掏空的感覺?這些歌給我強烈的情緒張力,聽完後有點難以承重,像是吸蓄過多水分的海綿,相對的釋放出這麼多情感和力量之後,會一無所有嗎?

嗯,只敢用到不了的方式偷偷問,我是孬種,
就像我不敢去海邊的卡夫卡一樣。

2006/01/23

一些相同與相異:ECHO in 態度concert (I)


對於echo這個樂團,心中一直有些悔恨的感覺,除了相識恨晩,還有點「在這裡的我怎麼留不住你們」的抱歉。

2005年前半段是我追逐樂團的狂熱時期,每天花很多時間,用各種方式、單向的去認識許多團,發現對味的音樂就如獲至寶般。echo是那時候所發掘出的寶物之一,因為一句「全台灣最漂亮的樂團網站」和超連結而認識,至於真正把echo音樂聽進心裡,則是在河岸「少年的最後旅行」演唱會。一個人聽團的恐懼,敵不過對echo的好奇,也幸好當下有被放鴿子也要衝的勇氣,不然現在的自己應該會更懊悔吧。

說也奇怪,一直以為看著這些樂團的自己很勇敢很熱血,但是真正置身在曖昧沉重的空間,被酒精和尼古丁包圍,沒有人相陪的時候,我才發現心裡的怯懦,發現自以為的格格不入和異樣,龐大到連一個眼神都帶有緊張不安。原來我害怕Live House,那種無法從容闖入卻又極為嚮往的氛圍。

在echo那場插入拔出的concert,表面勇敢心底害怕的我,遇到了一個女子,化著忘了濃淡的妝、抽著龍角散氣味香菸的上班族,她隨性的告訴我,一起坐吧。她不怎麼美麗,喜歡1976,善意又豪邁的想送我回家,我們在飄雨的街道上握手分別。

那場表演裡的echo,插電和不插電的echo,讓那時候的我有另一個1976的錯覺,顏色卻更晦暗,重量卻更沉鬱。對柏蒼的嗓音,我曾說過和青峰同屬魔幻的氣質、有陰柔的可能性,卻不是那麼晴朗天氣。從那一天起,我就是echo的歌迷。雖然這麼說,我卻沒有太多機會,他們留下少年的最後旅行後走遠了,消失在台灣很長一陣子。

再見echo,在氣氛最張狂的the wall,我仍然有著勇敢和不勇敢,心裡偷偷期待會不會有遇上龍角散女子的機會。布幕拉上的時候,看清五個樂手的身影,站在和河岸差不多的距離,我竟然完全辨認不出那就是等待已久的echo,「是嗎是嗎」在腦袋裡反覆質疑著,非要聽見了柏蒼的歌聲才能說服自己。

從這場演出可以發現echo在態度的重要性,也發現自己等待echo的心態,竟然是在庸碌生活中感官麻痺、所以渴望更強大的衝擊喚醒知覺,和嗜看驚悚電影的人具有相同目的。以前對echo和1976間分不開的印象,現在看來只是一種無知的錯覺,我無法驗證台上的echo有哪一個碎片可以符應1976的框框,或者該說,對現在的我而言,echo就是echo,一個無須引用的概念。

亥兒讓我懷疑自己的聽覺是否出了差錯,但是echo回答我無須質疑。兩把或三把吉他、keyboard貝斯和鼓鋪陳出一塊暗灰色的音牆,像深海,透不進陽光的層次交疊,而柏蒼的聲音很難形容,現實又迷幻的像一把利刃,準備襲擊而來切開我的靈魂和心臟,或者說,那個聲音能引領思緒飄離形體,掏空的力量

在唱到感官駕馭時,毫無預警地被突然狂飆而出的前奏震懾,那種現場的衝擊、聲波的力量猛虎出閘,襲捲了沒有防備的我,全然被箝制在那道感官魔術裡,無法掙扎也不想掙扎,這就是我等候echo的理由;新歌座右銘,柏蒼用高亢時雌雄難辨的唱腔,唱出那句「而我」充滿情緒的重量,像是揪緊著誰、在逼問著誰,打從心底喊出的呻吟,有點痛苦有點欲望,聽著聽著我開始鼻酸、感覺到淚水快速積聚在眼眶,沒有真的掉下,只是有點驚訝於自己對那首歌、對那句話、對那個聲音的反應,竟然是想哭的衝動。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反覆聽著echo的歌,所造成的效應是情緒陷入莫名的憂鬱,過了幾天才驚覺自己踩進一個灰濛濛的世界出不來。抽離了音樂和情緒之後,學會不再用那樣瘋狂的方式聽echo,因為太過強烈和真實,被釋放的感情太多,所以不敢常聽。

echo就是這麼魔幻。

(續 我想再寫:D)

2006/01/19

大爆炸



我的頭髮 像被空投了原子彈一樣
爆炸了
自稱 廣島頭

這一切都是意外
最近還處於適應這個造型的階段

所以在某天不禁想起 以前跟小六開過的玩笑
我要幫她出首張專輯
第一首主打歌是「忽捲忽直」
因為專輯名稱叫做「假髮」

很妙的造型
我慢慢喜歡它

2006/01/10

世上另一個我

Can we be dissimilar ?
Can't Bear the Two of self.
So fearful the fact is.

Can I be unique?
Can't understand and stand the similarity.

So horrible the truth is.

I can't really like myself, so can't accept the part of me in yours.
STOP playing NANA.


人性的被害妄想使然

與日遽增、像浮出海面的冰山一角
兩者多重的相似程度
令我質疑究竟是誰有問題

並無法用所謂志同道合的樂觀看待
而對這種人生中沒出現過的雷同感到無比惶恐

和一點厭惡

這面國王的鏡子
竟讓我有被搶劫的感覺

2006/01/07

大約30個謊言(約30の噓):詐欺者們的信任

  一輛飛奔終點的火車,六個詐欺術師各懷鬼胎的旅程,誰分辨的出究竟脫口而出的哪句話是謊言?

這個把劣質品當高級貨販賣的詐欺集團,曾因為有人捲款潛逃而解散,幾年後號召重聚,表面上這六個人共同策劃著如何大撈一筆,然而內心真正的目標是偷走那一箱用來購買劣質品的鉅款。

「如果說出一個謊言,必須要再說三十個謊言來圓謊。」片名就是從這句俗諺而來。對這個諺語的印象,就像是小故事大道理一樣,散播說謊的壞處,告訴世人千萬不可誤入歧途、佛祖般的光芒。有趣的是,在看電影之前,誤以為片名指的是「從頭到尾共會出現30個謊言」,還摩拳擦掌做好心理準備來找碴呢...

出乎意料的,這部片揭示了一個隱性的事實:詐欺他人的人,往往最需要信任的存在。這六個詐欺術師用盡各種辦法,包括魔術秀、熊貓服裝等,想取得參觀展覽的群眾信任,才能進而騙取錢財;除此之外,他們聯合欺騙外人,內部卻必須彼此信任,有了這個前提所有謊言才能完美成立。

參與這場詐欺術的掏金之旅,誰偷走巨額基金的問題,在六個主角的不同信賴關係中進行角力。運用美色、裝瘋賣傻、製造嫌疑,每一句台詞背後可能都隱藏著陰謀,觀眾的心理也像偵探般緊抓著蛛絲馬跡。

終究這是一部日本電影,所以讓中谷美紀流著淚阻止詐欺集團的解散,就像少年對友誼的執著與熱切,呈現出日本人慣於呈現的美好。如果這六個詐欺術師的題材是讓好萊塢類型片發揮的話,爾虞我詐的程度可能會有偷拐搶騙般的俐落感吧!

2006/01/06

不好笑

之所以不想成為"小松小柏"的原因
就像為什麼他們如此熱衷於"小松小柏"的玩笑一樣
彼此不了解

被視為優點的事情
卻是我極力避免的

2006/01/01

2006年 我的青春搖滾年


5.4.3.2.1
新年快樂!

大學時代的第三次跨年
下定決心要離開師大用力的過
但是我們都小看了台北人潮洶湧的威力
就這樣一不小心困在捷運板南線,
和一整個車廂的人錯過了倒數和那場傳說中的煙火...

好不容易下了車,大家卻被人潮分散成兩攤,
也是第一次遇到通訊完全癱瘓、手機彷彿往生的奇妙情況,
和milk、hobbit共花了30分鐘走一段平常只要30秒就走完的路,
像是海浪被沖到了誠品信義店,聽到那位開幕典禮的大陸腔司儀說,
「誠品美食街全天不打"折"」,是今年的第一個笑話,
也在那裡喝下今年的第一杯星巴克、和小六們第一次重逢。



加上小七,我們一起在誠品外頭點燃今年第一場仙女棒煙火,
重回自己被遺留在捷運車廂的跨年倒數,
回想起出門前先想好的三個新年新希望,
「我想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想要健康平安、想要改善脾氣更溫和待人



信義區裡有許多參加倒數、看完煙火的人,
有些人看起來很疲倦的在角落裡休息,
我想大概活在台北的人都有狂歡完就筋疲力盡的樣子,
華麗的外表下有醜陋之處。
看著他們,我就想笑的更開心、更有活力。

雖然沒有看到101的煙火、大聲喊出倒數,
只是待在車廂裡懷疑著到底誰的錶比較標準,也許有人會覺得很苦悶,
但是其實我還是很喜歡這個跨年的經驗,
大概是因為都和大家在一起,知道這是年輕時會做的事情吧!

總覺得以後自己會老到不想出門、鎖在電視機前倒數,
再更老一點也許會直接睡覺休息,失去迎接新年的熱忱,
這樣一來更覺得,我要努力發揮現在的青春,
以後才能回想起,大一的跨年是發生在跑去拿打火機的路上、
大二的跨年是吃宵夜火鍋,大三的跨年則在捷運上度過等等這些青春的回憶。

就像那些自己租卡車和發電機、在師大小公園跨年走唱的學生樂團一樣,
即使有警察杯杯前來阻止,還是要堅持唱自己的音樂,rock and peace。
所以今年,有藍儂鞋陪我,也要讓自己繼續青春搖滾,在行動上和精神上都是。

美麗天堂(Promises):消逝的天堂和諾言


在紀錄式電影【Promises美麗天堂】裡,導演用影像、對話建構出這些主角們的對立關係,藉由不同種族、不同歷史背景、不同生長環境的孩童,反映了中東地區政治性族群對立、歧見和戰爭現況。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之間的紛爭和歷史、宗教以及政治息息相關,也因為如此,他們對彼此的偏見是長時間累積而成、根深蒂固的國仇家恨,從各自的立場看待對方,總認為敵人是殘暴的、是掠奪者和殺人兇手,就算是電影中一張張童稚的容顏,一提到族群間的迫害,也會立刻展現出對對方深惡痛絕、恨之入骨的口語和神態,看到在如此幼小的心靈中竟然存在這樣驚人的仇恨,族群歷史包袱的影響力竟巨大的令人感到害怕。

族群的不良關係起因於彼此間缺乏深入認識,各自封閉在自我的世界裡,不去溝通、理解對方的想法。導演們嘗試安排猶太小孩和難民營中的阿拉伯小孩相處一天,雖然見面前他們都曾說過不想和對方種族成為朋友,但是真正相處過後,他們僅僅靠著簡易的英文對談,可以拋開族群意識的包袱快樂玩耍,心平氣和的在殘破磚瓦間體會戰爭造成的傷害。從這些小孩身上彷彿可以看到,期望和平的種子可以栽種在下一代勇於接觸彼此之上。

事隔兩年之後,導演再度重回現場訪問當時影片中的孩童,每個人的外貌都改變不少,除此之外,在提到族群對立、追求和平的話題時,他們的態度也和兩年前大相逕庭。曾參與會面的猶太和阿拉伯小孩,彼此間友誼的火花被現實制度的強力阻隔而撲滅,也有人說種族問題已經不再是當下最需要關心的事,言談間透露著漠然。一切又回到了影片的原點,族群關係沒有趨向好的面向,這些曾帶來和平希望的小孩失去了當時的熱忱,他們也許就這樣變成了當下絕大多數的猶太人和阿拉伯人,讓種族間裂痕持續、戰火永無止息。

如果說,族群和平相處的世界可以被視為天堂,而消弭戰爭是人類必須實現的Promise和使命,那麼這部電影名為【Promises美麗天堂】,殘酷又現實的告訴我們,We lost our promises and paradise.